調查認爲(for)，中國(country)企業要(want)面對三大(big)風險：一(one)是(yes)宏觀經濟，二是(yes)競争，三是(yes)信用(use)風險。

經濟下行的(of)壓力，給企業的(of)經營帶來(Come)了(Got it)更大(big)的(of)不(No)确定性，稍一(one)不(No)慎，企業就可能在(exist)頃刻之間蒙受重大(big)損失。有人(people)提出(out)做企業的(of)人(people)要(want)培養風險商，就是(yes)判斷風險出(out)現的(of)概率有多少，有這(this)個(indivual)能力，就不(No)會過度地(land)去做風險防範，也不(No)會疏忽潛在(exist)的(of)風險。

8月11日，蘇錫嘉教授在(exist)中歐深圳校區做了(Got it)主題演講，探讨企業在(exist)風險中的(of)生(born)存與發展之道。我(I)們(them)編輯了(Got it)演講幹貨，并分享出(out)來(Come)。

蘇錫嘉

中歐會計學教授

EMBA課程學術副主任

冒險和(and)避險的(of)基因埋在(exist)每個(indivual)人(people)的(of)血液中

2007年，英國(country)BP公司的(of)新老總上(superior)任，建立了(Got it)嚴格的(of)制度，在(exist)他(he)的(of)管理之下，整個(indivual)公司的(of)任何人(people)端一(one)杯熱茶，沒有蓋子都不(No)能走路，走一(one)步路就被開除，任何人(people)上(superior)班時(hour)都不(No)能發短信。就這(this)樣嚴厲，三年後在(exist)墨西哥灣依然發生(born)了(Got it)大(big)爆炸。風險在(exist)企業中究竟大(big)到(arrive)什麽程度，爲(for)什麽我(I)們(them)做了(Got it)這(this)一(one)切都擋不(No)住災難？

通常人(people)面對風險的(of)時(hour)候都是(yes)落袋爲(for)安，但人(people)們(them)面對損失的(of)時(hour)候卻希望可以(by)冒險，希望挽回。很多時(hour)候，這(this)就是(yes)災難發生(born)的(of)原因。這(this)是(yes)美國(country)的(of)兩個(indivual)經濟學家最早提出(out)的(of)理念，後來(Come)他(he)們(them)在(exist)此基礎上(superior)開發了(Got it)若幹理念獲得了(Got it)諾貝爾獎，最重要(want)的(of)是(yes)告訴我(I)們(them)，冒險和(and)避險的(of)基因埋在(exist)我(I)們(them)每個(indivual)人(people)的(of)血液中。

今天的(of)中國(country)經濟，我(I)想說的(of)一(one)句話就是(yes)日子真不(No)好過。舉兩個(indivual)例子：

1．鐵路的(of)貨運幾十年來(Come)第一(one)次說用(use)到(arrive)多少車皮可以(by)給你打折；

2．電網現在(exist)說企業用(use)電用(use)到(arrive)多少量，也給你打折。

經濟下行的(of)壓力之下，很多人(people)出(out)現了(Got it)經營危機。在(exist)中國(country)的(of)環境下，經營企業本身就會碰到(arrive)一(one)系列的(of)問題：

1．所能得到(arrive)的(of)法治上(superior)的(of)保護不(No)健全，一(one)些法律我(I)們(them)是(yes)有，但違法成本太低，造成不(No)守法的(of)現象很普遍；

2．我(I)們(them)是(yes)監管型的(of)市場，所以(by)很多時(hour)候不(No)是(yes)市場力量博弈的(of)結果，而是(yes)監管的(of)結果。監管和(and)市場力量的(of)差别是(yes)，市場博弈可以(by)判斷預期，監管是(yes)人(people)爲(for)的(of)概念，很難預期，證監會換一(one)個(indivual)主席結果就不(No)一(one)樣；

3．我(I)們(them)的(of)信用(use)環境很惡劣，人(people)和(and)人(people)間的(of)信任降到(arrive)了(Got it)空前低點，這(this)很可怕。缺乏信任，做企業的(of)結果就是(yes)交易成本大(big)幅上(superior)升，交易效果大(big)幅降低，這(this)是(yes)不(No)可避免的(of)；

4．我(I)們(them)的(of)調整幹預，在(exist)這(this)次股市救市中就可以(by)看到(arrive)，各種各樣的(of)招數說來(Come)就來(Come)，說走就走。

現在(exist)很多的(of)企業遇到(arrive)了(Got it)困難，最容易出(out)現的(of)是(yes)兩種情況：

1．急于(At)擺脫困境，在(exist)各種各樣的(of)措施中，典型的(of)就是(yes)高息融資，溫州地(land)下錢莊就是(yes)在(exist)這(this)種情況下産生(born)的(of)，開始隻想有一(one)兩天過渡，最後越陷越深，把一(one)大(big)批企業拖下去，這(this)些企業的(of)初衷很簡單，就是(yes)想活命；

2．在(exist)危機下，以(by)爲(for)行業中的(of)機會來(Come)了(Got it)，要(want)借機擴張，房地(land)産行業中很多都是(yes)做這(this)樣的(of)事情。

像這(this)樣的(of)想躲避危機或者想借此機會擴張的(of)，都更容易加劇危機。

把風險控制在(exist)可以(by)接受和(and)管理的(of)水平

哈佛所做的(of)風險分類，實際上(superior)是(yes)分三類：

1．可預防的(of)風險；

2．本來(Come)沒有這(this)個(indivual)風險，我(I)們(them)自己改變經營策略，自己找來(Come)的(of)風險；

3．沒有辦法控制的(of)，比如自然災害、戰争等。

下面的(of)讨論主要(want)是(yes)關注在(exist)第一(one)種，即怎麽用(use)企業的(of)制度管理，讓我(I)們(them)更安全。

在(exist)這(this)裏我(I)想讓大(big)家明白一(one)個(indivual)簡單的(of)道理，所有錯的(of)事情都是(yes)人(people)做的(of)，所有的(of)異象也都是(yes)人(people)做出(out)來(Come)的(of)，人(people)是(yes)最複雜的(of)。所有偉大(big)的(of)企業就偉大(big)在(exist)領導者和(and)他(he)的(of)員工，所有的(of)事故也是(yes)因爲(for)管理者和(and)員工，人(people)的(of)管理很複雜。

人(people)受到(arrive)利益的(of)驅使，受到(arrive)誘惑，這(this)是(yes)所有災難的(of)源頭。要(want)避免這(this)些，就必須要(want)建立好的(of)控制制度，一(one)個(indivual)好的(of)控制制度所隐含的(of)意思就是(yes)每個(indivual)人(people)都會犯錯，我(I)建一(one)個(indivual)控制制度，讓另一(one)個(indivual)人(people)在(exist)你做事情的(of)時(hour)候，給你一(one)定的(of)約束、監督、制約，這(this)個(indivual)時(hour)候你再犯錯的(of)概率就會低很多。

我(I)們(them)的(of)這(this)個(indivual)理念其實有一(one)個(indivual)非常大(big)的(of)問題，換句話說，我(I)們(them)這(this)套制度是(yes)建立在(exist)一(one)個(indivual)假設之上(superior)，就是(yes)做事情的(of)人(people)和(and)監督他(he)的(of)人(people)不(No)會串通，串通是(yes)所有控制的(of)大(big)弊。換句話說，内部控制不(No)是(yes)萬能的(of)，好的(of)制度也不(No)能杜絕所有的(of)風險。

做企業本身就是(yes)冒險，成功的(of)企業家都是(yes)善于(At)冒險，敢于(At)冒險的(of)，不(No)冒險的(of)人(people)不(No)要(want)做企業。但冒險跟風險不(No)一(one)樣，我(I)一(one)直說做企業可以(by)犯錯，但有些錯誤不(No)能犯：

1．沒有技術含量的(of)低水平錯誤不(No)能犯，犯了(Got it)别人(people)會看不(No)起你，比如在(exist)雷曼兄弟公司破産的(of)消息公布之後，德國(country)國(country)家發展銀行還打了(Got it)10億美元過去，這(this)種愚蠢的(of)錯誤使人(people)一(one)輩子都爬不(No)起來(Come)；

2．已經犯過的(of)錯不(No)能犯，做企業的(of)人(people)一(one)定要(want)有學習能力，所有犯過的(of)錯都要(want)成爲(for)你的(of)資産，而不(No)能成爲(for)你的(of)負債，犯錯要(want)成爲(for)你不(No)犯錯的(of)根本原因，同樣的(of)錯誤重複犯的(of)企業一(one)定沒有希望；

3．不(No)能犯颠覆性的(of)錯誤，換句話說這(this)種錯誤、這(this)種冒險，各位想都别想。

人(people)的(of)本能是(yes)避險的(of)，但做了(Got it)企業之後心态會發生(born)改變，經常想的(of)是(yes)我(I)要(want)冒這(this)個(indivual)險，如果成功了(Got it)我(I)們(them)的(of)企業會向前邁多大(big)的(of)一(one)步。我(I)們(them)講風險，不(No)是(yes)要(want)避免風險，而是(yes)要(want)把風險控制在(exist)可以(by)接受和(and)管理的(of)水平。

人(people)經不(No)起誘惑，别用(use)機會去考驗員工

人(people)爲(for)什麽會犯錯，學術圈子研究了(Got it)有三個(indivual)條件：

1．動機或者壓力，就是(yes)缺錢，比如老爸老媽辛苦了(Got it)一(one)輩子，現在(exist)年齡大(big)了(Got it)身體不(No)好進醫院，我(I)一(one)定要(want)他(he)們(them)得到(arrive)最好的(of)醫療照顧；或者兒子女兒到(arrive)了(Got it)英美、歐洲的(of)著名大(big)學，這(this)真是(yes)耀祖榮宗，但也真是(yes)貴；或者是(yes)辦公室的(of)幾個(indivual)人(people)不(No)知道怎麽搞的(of)，一(one)個(indivual)換奔馳，一(one)個(indivual)換寶馬，就我(I)還開着比亞迪，總覺得自己需要(want)錢；

2．借口，比如我(I)們(them)這(this)個(indivual)公司的(of)每個(indivual)人(people)都撈好處，就我(I)一(one)個(indivual)人(people)沒撈過，我(I)實在(exist)不(No)容易；或者我(I)真的(of)不(No)想撈，隻是(yes)借用(use)一(one)點錢，等發達了(Got it)會還；又或者說我(I)這(this)兒是(yes)日資企業，中國(country)人(people)撈一(one)點日本人(people)的(of)，還不(No)是(yes)天經地(land)義嗎？這(this)樣一(one)來(Come)撈錢沒有任何的(of)心理負擔；

3．機會，換句話說，他(he)把公司的(of)道道坎坎摸得滾瓜爛熟，知道哪裏有障礙，哪裏有通路。

現在(exist)問一(one)下大(big)家，站在(exist)企業的(of)角度看這(this)三個(indivual)條件，我(I)們(them)可以(by)改變的(of)有幾個(indivual)？隻有機會。換句話說，好的(of)企業絕對不(No)是(yes)控制出(out)來(Come)的(of)，控制不(No)出(out)好的(of)企業，更控制不(No)出(out)偉大(big)的(of)企業。怎麽能出(out)偉大(big)的(of)企業，就是(yes)找到(arrive)你能夠信任的(of)人(people)，放手讓他(he)去幹，但在(exist)幹的(of)時(hour)候做好兩件事：

1．讓他(he)承擔後果，讓一(one)個(indivual)人(people)全部承擔後果會對他(he)的(of)行爲(for)帶來(Come)很大(big)的(of)改變；

2．堵塞所有的(of)漏洞，人(people)是(yes)經不(No)起誘惑的(of)，做企業永遠不(No)要(want)用(use)機會去考驗别人(people)

大(big)量的(of)研究證明，很多的(of)企業出(out)問題，最後對照一(one)下，其實就是(yes)三個(indivual)條件在(exist)某種情況下正好同時(hour)具備，其中的(of)人(people)在(exist)最後都會想盡辦法來(Come)犯錯。

人(people)犯錯，美國(country)一(one)個(indivual)注冊律師協會說舞弊大(big)概有三類：第一(one)類是(yes)腐敗、利益沖突等，第二類是(yes)挪用(use)資産，第三類是(yes)舞弊報表。現在(exist)問大(big)家，這(this)三類行爲(for)中，你們(them)覺得哪一(one)類對企業的(of)危害最大(big)？是(yes)舞弊報表。大(big)緻而言，舞弊報表帶來(Come)的(of)危害遠遠超過其他(he)，因爲(for)美國(country)股市沒有漲停闆跌停闆，一(one)個(indivual)舞弊行爲(for)使股價跌80%是(yes)非常正常的(of)事，所以(by)舞弊給企業帶來(Come)的(of)影響非常大(big)。

男性和(and)女性哪個(indivual)更容易舞弊？男性的(of)概率是(yes)53%，女性是(yes)47%，差不(No)多。但舞弊的(of)後果是(yes)，男性要(want)麽不(No)幹，要(want)麽幹一(one)票大(big)的(of)，女性是(yes)小打小鬧。舞弊的(of)概率差不(No)多，但結果很不(No)同。

最安全的(of)是(yes)什麽年齡段？60歲以(by)上(superior)，德高望重，最危險的(of)是(yes)40歲左右。再看一(one)下犯錯帶來(Come)的(of)後果，老人(people)要(want)麽不(No)幹，一(one)幹就是(yes)一(one)大(big)票，年輕人(people)再怎麽折騰都折騰不(No)到(arrive)哪裏去。這(this)是(yes)因爲(for)老人(people)位高權重，且接近退休，這(this)個(indivual)時(hour)候要(want)舞弊話，估計是(yes)謀劃許久，決心很大(big)。

再看一(one)下教育水平，教育水平越高，舞弊的(of)可能性越低，但教育越好的(of)人(people)，舞弊後造成的(of)後果也越嚴重，這(this)和(and)掌握的(of)權力以(by)及對資源的(of)控制有關。

防範舞弊的(of)做法

發現舞弊的(of)途徑，列第一(one)位的(of)是(yes)舉報，接着是(yes)内部審計、偶然發現、内控、外部審計和(and)警察找來(Come)。舉報對一(one)個(indivual)企業的(of)安全來(Come)講非常重要(want)，其中最爲(for)重要(want)的(of)是(yes)員工舉報，接着是(yes)客戶舉報、供應商舉報。舉報這(this)件事情讓人(people)爲(for)難，沒有一(one)個(indivual)企業主想在(exist)自己的(of)公司中造成舉報來(Come)、舉報去的(of)恐慌，這(this)樣大(big)家都不(No)舒服。

但真的(of)有人(people)舉報了(Got it)，誰也不(No)敢輕易放過這(this)個(indivual)信息，因爲(for)這(this)是(yes)事關企業安全的(of)重要(want)事情。所以(by)一(one)旦出(out)現舉報，很多企業都很爲(for)難，尤其是(yes)匿名舉報，如果每一(one)件都查，你會發現那是(yes)疲于(At)奔命。

現在(exist)很多的(of)公司都會建立舉報熱線，但接到(arrive)的(of)舉報電話都少之又少，因爲(for)很多人(people)覺得要(want)打這(this)通電話，必須得有充分的(of)證據。還有一(one)些公司是(yes)主動出(out)擊，找中層以(by)上(superior)的(of)管理人(people)員做問卷調查，詢問公司中有沒有值得高層關注的(of)事情。這(this)樣去問，有的(of)時(hour)候中層會告訴你，他(he)覺得某個(indivual)地(land)方可以(by)加強。但讓他(he)打舉報電話，他(he)又覺得不(No)到(arrive)那個(indivual)程度。所以(by)怎樣讓大(big)家把疑慮表達出(out)來(Come)，這(this)是(yes)現在(exist)的(of)公司經常要(want)考慮的(of)事。

然後是(yes)雇員的(of)道德培訓，告訴雇員公德的(of)底線在(exist)哪兒，什麽樣的(of)事不(No)能碰。比如很多公司講回扣，會對員工講清楚，一(one)分錢的(of)回扣都不(No)能有，有了(Got it)立馬開除。國(country)外某個(indivual)集團，他(he)們(them)反複告訴員工，跟任何的(of)中國(country)客戶吃飯，送禮不(No)得超過278元，因爲(for)他(he)們(them)不(No)知道從哪兒得知收受278元以(by)上(superior)就算受賄。

這(this)種規定會否影響生(born)意？他(he)們(them)說開始會影響，但後來(Come)反而不(No)影響，因爲(for)大(big)家都知道跟他(he)們(them)做生(born)意撈不(No)到(arrive)錢，是(yes)安全的(of)。任何一(one)個(indivual)人(people)，如果是(yes)不(No)體面的(of)錢，他(he)也不(No)想拿。

在(exist)中國(country)的(of)體制下，要(want)打異地(land)的(of)經濟官司，一(one)般結果都不(No)理想，即使打下來(Come)了(Got it)，過程中也有很大(big)的(of)難度，所以(by)很多公司遇到(arrive)員工舞弊，爲(for)要(want)不(No)要(want)打異地(land)官司而爲(for)難。但現在(exist)這(this)些公司意識到(arrive)必須要(want)打這(this)樣的(of)官司，讓大(big)家看到(arrive)公司絕不(No)輕饒任何一(one)個(indivual)犯錯的(of)人(people)。打這(this)樣的(of)官司以(by)我(I)的(of)經驗來(Come)看，一(one)定要(want)小心兩件事：

1．法庭上(superior)可以(by)出(out)示的(of)證據不(No)好拿，有的(of)人(people)願意舉報，但要(want)他(he)在(exist)法庭上(superior)作(do)證卻很困難；

2．打這(this)樣的(of)官司，十有八九會傷害到(arrive)你和(and)供應商以(by)及客戶之間的(of)關系，供應商大(big)多會牽涉在(exist)内，造成複雜的(of)後果，打這(this)種官司的(of)時(hour)候，你必須要(want)想清楚。

最後是(yes)制定舞弊防範政策，還是(yes)那句話，告訴大(big)家什麽事可以(by)做，并且你做的(of)事情會有人(people)查你，這(this)樣帶來(Come)的(of)威懾效果完全不(No)一(one)樣。檢查雇員的(of)背景也很重要(want)，我(I)們(them)查出(out)來(Come)的(of)舞弊事件中，事後你從當事人(people)的(of)履曆中都可以(by)看到(arrive)問題，比如大(big)公司的(of)副總到(arrive)小公司做銷售經理，履曆中前後的(of)邏輯有不(No)一(one)緻，要(want)千萬留意。

調查認爲(for)，中國(country)企業要(want)面對三大(big)風險：一(one)是(yes)宏觀經濟，二是(yes)競争，三是(yes)信用(use)風險。在(exist)今天的(of)中國(country)社會，風險是(yes)共性的(of)。有人(people)提出(out)做企業的(of)人(people)要(want)培養風險商，就是(yes)判斷風險出(out)現的(of)概率有多少，有這(this)個(indivual)能力，就不(No)會過度地(land)去做風險防範，也不(No)會疏忽潛在(exist)的(of)風險。

所以(by)風險商是(yes)判斷新風險出(out)現概率的(of)能力，是(yes)一(one)種認知能力。而風險偏好是(yes)一(one)種精神狀态，即我(I)是(yes)否喜歡冒險，冒險的(of)時(hour)候所帶來(Come)的(of)愉悅感有多少。低估風險或高估風險都有成本，相對而言低估風險所帶來(Come)的(of)傷害更大(big)一(one)點，最危險的(of)是(yes)喜歡冒險，但對風險的(of)判斷很不(No)準确。